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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久的等待,為了看見黃花在藍天下顫動。
阿勃勒,
美麗的名字,
和它的身影一樣美麗。
第一次知道阿勃勒是在南師的時候,
多媒體攝影課時,常常拿著Nikon的單眼相機,
在校園一角,拍著落滿地的黃花,
偶而掉落的豆莢都能吸引目光久久。
與 Frank 在台南那些年,林森路上每逢五、六月,
一整排的阿勃勒約好了一起綻放,
看過千變也不厭倦,每回從樹下經過,我一樣要驚嘆。
去年來了這裡,入夏後,開車總分神看著哪裡有成串的花兒,這幾天的收穫滿滿。
在竹北的大排水溝旁看見一整排的阿勃勒開了;
Frank 上班附近的路旁一棵阿勃勒正蠢蠢欲動,但有不乖的幾株忍不住要昭告大家;
清大成功湖畔的阿勃勒還要等等,
於是,阿勃勒始終還沒入鏡來。
今天午飯後,與Frank 開著車閒晃,(最近我們似乎很常做這樣的事)
沒有預約的行程,我們開上了「十八尖山」。
到新竹將近一年,一直沒機會到「十八尖山」走走,
第一次前往,迎接我們的是阿勃勒的婆娑身影。
等了許久的第一次,是浪漫的邂逅。
山上的風,徐徐吹,
阿勃勒飄呀飄,那麼雍容。
滿著藍天,用鮮豔到不能再多一分的飽滿,盤距。
因為地勢關係,竟能平視著它的美麗。
串串的花朵呀,你在想什麼?
你一定不會知道,
你怎麼安慰了我對這塊異鄉土地的疏離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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